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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記得我誇下海口要早睡早起嗎? (詳見:睡覺一文)
昨天(週三),是我來高雄最早睡的一天,多早呢?
早上8點30,沒錯就是這麼「早」。 

那我到底在做什麼大事業,非得這麼燃燒生命哩?
不是去錢櫃夜唱、不是打牌玩通宵、更不是跟友人促膝長談到天明。
我在出版偉大的共筆事業。

昨天班遊結束回到家都晚間9點多了,卸下厚厚的防曬油,梳開被海風吹得錯縱盤結的頭髮,沐浴淨身結束已晚上11時,交稿死線凌晨5點就近在眼前。
打開學長姐共筆,很好,簡單沒有重點。
聽上課老師錄音檔,更好,投影片照念,翻譯中英交雜,每個字都聽得懂,但不知道他在翻什麼。
上課跳來跳去(當然老師本人好好站在講台前,sorry, too detail.)
錄音檔我聽它千遍已經非常得厭倦。
為了避免製作一份大家都看不懂了共筆,我只好把每張投影片當成一個PBL 的 learning issue查。

馬拉松製作共筆的過程,肚子咕嚕咕嚕叫,不吃東西、不喝水、不睡覺、不上洗手間,冷到身體蜷曲成一球,不知不覺已東方魚肚白(按:我房間沒窗戶,早上5點,我生理時鐘的太陽應該已悄悄升起)

天呀!我只做到一半,老師一分鐘念一張投影片的結果,我有15 張密密麻麻的投影片等我去查。
清晨 5:10 我發一封簡訊給組長阿榮, 大意是:老娘整晚滴水未進,又冷又餓,連床都沒沾到一下,只做到一半,現在整個神情恍惚,再給我100小時,我也做不完,人肉鹹鹹不然你砍我呀,我要去睡了。

發完簡訊沒有3秒鐘,內心罪惡感油然而生,心想:如果全組都丟稿了,全世界都在等我的檔案,以至於害到兩組人馬一共八人,那我這顆老鼠屎不是罪孽深重嗎?
想著想著,一個畫面浮面腦海:8人站一排在醫學系的教室前90度鞠躬道歉。

在怎麼千百個不願意也要拼下去呀,最後終於在早上8點30打上最後一個句號。
寄信給阿榮,檔名:懶籃嘔心瀝血的共筆。
打電話給他,他也是一副氣若游絲的回應。

趕緊搶時間睡覺,我睡到11點半,搶到黃金三小時,我已經覺得謝天謝地了。
走出門外吃飯,準備上13點的實驗課。戶外的世界變得有點陌生,我好像不怎麼熟悉,一路到實驗室,我覺得我的腳浮浮的,感覺就是用「飄」的過去。

同學一見到我,說:豬懶籃,你怎麼抹這麼鮮紅的唇蜜。
咳~你有所不知呀,我昨晚忘了睡覺,我是火氣大阿,我只擦了無色的護唇膏,那嘴唇是上火後的 natural red。

放空上完實驗課,一切還沒結束,還有一份寄生蟲實驗報告排在後面等著燒我,寫完確定彙整的同學收到後,我打開貝多芬,時鐘告訴我7點半,之後...zzzZZZ
再醒來時電腦主機運轉聲持續著,報時:隔日一早6點半。

燒一整晚的油(burn the midnight oil)要花好幾天精神才補得回來。
我沒有熬夜,我是早睡,早上才睡。


【豬懶籃的摸摸】

後來知道我們這組大家都很操
豬豬做到早上7:40,晚上還沒瓦斯洗澡,一直拖到早上才得以洗澎澎。
婷做到早上7點,之後索性不睡了,健康地(?)去打羽球。但實驗課時我和她互望,我們兩人有坐在船上的感覺。
阿榮早上6點看到我傳的那封簡訊以為我正好眠,不敢打電話催稿擾我清夢。
以上是苦情共筆組的一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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